奔跑在感恩的路上
·河南工业大学 赵学敬·
我今年82岁了,是新中国培养起来的知识分子。回忆起来,受教育最早、启蒙最深的就是吴运铎的自传《把一切献给党》。吴运铎是新四军兵工事业的创建者和新中国兵器工业的开拓者,被誉为中国的“保尔·柯察金”,他的奉献精神极大鼓舞了建国初期的青年们,也让我这个农民的儿子很快找到了自己人生的起跑线和践行初心。
几十年来,无论学生时代或是工作期间,无论重任在肩或是光荣退休,都一心努力学习,有所作为,不遗余力奔跑在感恩的路上。来感恩父母的养育之恩,来感恩母校、党和国家的培养之恩。感恩重心又这么放大着,也向后者移动着……
想到母校、党和国家的培养,就浮想联翩,感慨万千。她不仅培养自己相继上了小学、中学和大学,学到了数理化基础知识,而且学到了为人民服务的思想和专业技能,在关爱中成了一代红色接班人。人心是肉长的,自然时时想到吴云铎“把一切献给党”的忠言,好好报效祖国,报效人民。
于是,我刻苦地读完了小学、中学,特别是在国家“三年自然灾害期间”,竟然学完了高中,于1962年顺利考上了“郑州粮食学院”。这一年最难考啊,河南大部分县城高中推了“光头”;这一年招生人数最少,就粮院而言,全国只招了100人;这一年录取分数线最高,课目平均分数都在80分上下。所以,这一届学生都是高材生,我当然也不例外。
我考上郑州粮食学院,学的是“粮食加工”专业,一听就是碾米磨面,谈不上高科技。因此,有些人就小觑它,说这样的专业农民不学都会,还值得上大学?是啊,小时候就跟着母亲推磨,磨道里转圈圈,不学也能当状元。然而,心里却为自己的专业辩护着,调侃他们:别这样“有眼不识泰山”啊,它可是“道教”的边缘科学,培养的尽是神奇的力学专家,蒙着眼睛也是走不错路的。
这样地,我在郑州粮院老老实实学完了基础课和专业课。该写毕业论文了,遇到了“文革”特殊年代。1967年要毕业了,又遇到了各级分配机构停摆,直到1968年9月才离校走上工作岗位。6年学校生活,相当于现在的研究生学历,可我连个“学士学位”也没拿上,高材生也成笨鸟了(注:那时没有学位设置)。
毕业分配何去何从,四个面向成了出路,即面向基层、面向边疆、面向部队、面向贫困地区。时代让我这个笨鸟远飞了,飞到了“山又高,沟又深,多见石头少见人”的山西,落足到吕梁山下的一个县城工作。
这里是“吕梁英雄传”的故乡,一干就是24年。在这里我吃了不少苦,也得了不少荣誉,例如得过省级科研成果三等奖,省级科技进步一等奖,1989年破格晋升为高级工程师。有了这些成绩,也就有了调回母校的想法和底气,1992年如愿以偿,梅开二度当了粮院老学长,也成了高校老师。
这时我想,当了高校老师,就要有足够的授课本钱和育人风范。于是,我开始工作转型,由社会上的工程型向高校的理论型转变,借着高校平台,开始了写作并发表专业论文的苦旅生活,直至退休后也没停笔,写到了70多岁,相继有90余篇论文发表在专业刊物上。后来,因粮院50年校庆编写校史故事,我便笔峰一转搞起了文学创作,来弘扬粮院精神,弘扬河南工大精神。多年来,写下了十多篇长篇报告文学和数十篇校园文化杂文,还有几百首诗词诗歌。这样地,我文理兼顾,勤奋写作,从在岗写到退休,从退休写到至今,经历了粮食学院、工程学院、河南工大的学校壮大期,不知不觉有了好收成。进而,我把这些科技的、文学的收成归类编辑,就成了我的八卷文集,即是:
第一卷,《粮食加工论文集》;
第二卷,《蓖麻油及其化工论文集》;
第三卷,《报告文学集》;
第四卷,《校园文化杂文集》;
第五卷,《加拿大风情散文集》;
第六卷,《诗词诗歌上集》;
第七卷,《诗词诗歌下集》;
第八卷,《水稻与小麦科普集》,副题分别是:《玉珠落盘─水稻与碾米》、《阳春白雪─小麦与制粉》,通过两种主粮科普,弘扬了粮食文化,一呼百应宣传了“端牢中国饭碗”。
这些收获是母校、党和国家培养的结果,才有能力笔耕不辍地写出了这些作品,也才能不停地奔跑在感恩的路上。原计划正式出版,也计划向学校图书馆、博物馆、档案馆捐书。只因现在“出书容易卖书难”,出版计划只好暂时搁浅。不过我想,一旦出不了书的话,也会以电子版的方式捐赠学校档案馆的,从而把学问留给后人参考,把求知钥匙递给后代开锁,也让我的感恩情怀永远在后人的路上发光发热!
作者通讯地址:河南工业大学离退休处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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